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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卷时代,按正道赚钱的4个原则 / 杨坚

身处这个内卷的时代,绝大多数人(包括基督徒),普遍面临前所未有的财务压力与挑战。压力山大时,人们更可能会为了挣钱而有不顾一切的冲动。

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在当下复杂多变的经济环境中,哪些是必须持守的赚钱“正道”?回归圣经,或许会对我们有所启发。

君子爱财,须循正道

圣经几千年前就强调按正道赚钱的重要性:“那不按正道财的,好像鹧鸪抱不是自己下的蛋;到了中年,那财都必离开他,他终久成为愚顽人。”(《耶利米书》17:11)。意味着我们如果不按正道得财,这些钱财终究会离开消失,虽然常常是经过一段较长的时间才发生。那些“不按正道得财”的人最终会“成为愚顽人”。 

美国的投资家、律师查理·芒格(Charlie Thomas Munger)也持类似观点:“走正道,路越走越宽。”他还开玩笑补充说:“如果骗子知道当老实人也能挣很多钱的话,他们可能就不会去当骗子了。”芒格被公认是挣钱能手,被股神巴菲特称为是他们共同经营的伯克希尔公司的总设计师。

很多人可能觉得这样会束手束脚,难以接受。但圣经提醒我们:“义人”就是在各方面包括赚钱都走正道的人,他们所拥有的虽少,却好过“恶人的富余”。(参《诗篇》37:16)根本原因在于,正道赚来的钱通常会更持久;而且会带来更多持续到永恒里的幸福和满足。虽然每个人赚钱的天赋、能力以及最终获得的财富都不同,但如果走正道,最终路一定会越走越宽。

媒体经常报道,昔日辉煌的首富,如今落魄不堪,甚至因不恰当地获取财富,身陷囹圄。他们的结局提醒我们:圣经倡导的遵循正道挣钱值得深思。

原则之一:合法合理

按正道挣钱的第一个原则是:要合法合理。即要警惕确保自己的工作生意和投资符合法律和道德规范。法律只是底线,而道德的要求更高。这个原则同时也能保护自己和他人的利益。

从合法的角度来说,从事的工作和生意必须符合法律。这听起来很简单,但不少人连这个基本原则都不能遵守。僭越法律底线去赚取钱财,最明显的例子是电信诈骗,还有在中国一度非常普遍的传销。还有许多不那么明显的例子,比如有许多看似合法的生意或工作,实际上是各种金融诈骗。

很多人想赚钱,却竹篮打水,是因为他们被看似合法,实际上是非法的项目吸引,想侥幸赚钱,却满盘皆输。

对于这个看起来不明显的陷阱,圣经的智慧告诉人要遵守一个更高的挣钱标准来避祸:不仅要合法,还要合理,要达到一定的道德标准。基督徒赚取钱财的行为标准尤其要努力达到神的标准——“手洁心清”“不怀诡诈”(参《诗篇》24:3-4)。

芒格也一再强调:“伯克希尔(公司)能取得巨大的成功……,没什么秘诀,就是追求基本的道德和健全的常识”。但在很多地方,许多人并不如此强调基本的道德。这反映了虽然这个原则看似简单,但在实际执行中却不容易。因为人在面临各种诱惑时,如果没有清醒坚定的认识,很容易陷入错误的做法。 

另外,有些行业虽然在法律上并没有严格禁止,它们处于灰色地带。在传统的金融研究中,有一个“罪恶股”(sin stocks)的概念,指那些在道德上有问题的行业的股票,比如博彩业等。对于这些处于灰色地带的行业,我们也应该小心对待,即便有利可图,也绝不从中取利。

原则之二:诚实公正

按正道挣钱的第二个原则是:要诚实交易。即使工作或生意的性质完全合法合理,在具体的交易行为中,我们还必须保持诚实公正。《箴言》11章第1节指出这一原则:“诡诈的天平为耶和华所憎恶,公平的法码为他所喜悦。”虽然看似老生常谈,却并不容易实践。我们经常看到,不少企业因为没有坚持住诚实和公正的原则,结果造成极其巨大的负面影响,甚至危及整个公司。

根据国内媒体2024年报道,恒大地产被罚款42亿元,因为该公司在2019年公然虚报当期收入超过了50%。恒大如今在接近破产的边缘摇摆,前景未明。同样可怕的是著名审计机构普华永道,在2020年居然对恒大地产的年度财务报告出具了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的确认。为了赚取业务费用,普华永道也没有诚实公正地尽自己的审计义务,报告真实情况。结果,现在不少中国大公司也不再续聘它来做审计。

原则之三:拒绝高度投机

按正道挣钱的第三个原则是:在商业交易中,不要追求高度投机快速获利。《箴言》13章第11节(ESV英文版本)很清楚地阐明了这个原则,直译是“迅速得来的财富一定会减少,但逐渐聚集(赚取)的财富会不断增加”。圣经也提醒人,“行事急躁的,都必缺乏”(参《箴言》21:5)。

与前面的两个原则相比,这个原则可能会让更多人觉得现实中太难做到。高度投机性的挣钱方式,确实非常具有迷惑性,并且破坏性极大。它的迷惑性在于看起来合法,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往往会衍生出某种不合法的在道德层面可疑的行为。少为人知的是,金融市场灾难性事件不断验证这个原则的有效性。 

比如在倒闭前一年还名列美国前7大公司的安然公司(Enron),为了短期内让公司资产看起来更高,尽快提升公司排名,贸然将业务转移到并无多少业务专长的能源产品衍生品交易领域。结果由于投机性追求快速成长,导致公司出现违法行为,最终倒闭。

投机之王利弗莫尔是20世纪初华尔街日内交易和做空等投机性交易的代表人物。他最著名的业绩是在1929年美国进入经济大萧条,在股市崩盘期间,通过做空,在那次崩盘中净赚了一亿美元。他曾经是美国最富有的人之一,最终却自杀了。他在给妻子留下的纸条中写道:“我的人生就是一场失败!”

这些事例给我们敲响警钟,要非常小心很多隐藏的贪婪之心。实际上,贪婪在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都存在,必须被对付被治死,不然“恶人必被自己的罪孽捉住,他必被自己的罪恶如绳索缠绕。”(《箴言》5:22)我们要警惕,不仅自己不要高度投机,同时也要与那些从事这类活动的人保持距离。如查理·芒格所说的,“对待大危险,我的态度是,离得越远越好。”

原则之四:量力且适度

按正道挣钱的最后一个重要原则是:即便满足以上各项原则的赚钱行为,我们仍需量力而行,也当适度,并非赚得越多越好。这个原则与一般人的普遍观念也很不同。圣经上说:“使我也不贫穷也不富足,赐给我需用的饮食。恐怕我饱足不认你(神),说:‘耶和华是谁呢?’”(参《箴言》30:8-9)圣经告诉我们:赚钱越多,人忘记神和在神眼中犯罪的可能也越大,除非神同时为此加添额外的恩典来保守。(参《申命记》8:12-14)

上述从信仰角度谈赚钱过度会带来成本或代价,显然适用于基督徒。从社会角度,世间智慧也揭示,过度赚钱也有它的机会成本。我们用从时间安排为例就可以看到这一点。经济学的一个最基本原则是人要在资源稀缺情况下做选择。我们的时间,就是一种最重要且稀缺的资源,我们花时间赚钱,但也需要与其他有意义的活动的时间作出平衡。因此,人要按照具体情况量力而行,因为每个人的精力、能力和个人可支配的时间都有所不同。如果强行违背这个规律,人会以牺牲自己的家庭、健康甚至生命为代价。

当今媒体消息显示,越来越多的人在40岁甚至更年轻的时候,由于健康原因去世,其中很多是过劳死,让人唏嘘。

结语

综上所述,在这个内卷的时代,虽然我们常想多挣钱,但我们必须遵循上帝在圣经上早已指明的挣钱正道。只有遵循正道,我们才能经历并体会上帝的智慧。对于基督徒来说,比挣钱更重要的是,“惟独遵行神旨意的,是永远常存。”(参《约翰一书》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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