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友麟
我和许多来自大陆的朋友一样,在国内受的是无神论教育。我有一个观念:基督教是宗教,宗教也就是迷信,迷信与科学是矛盾的。
三年前我刚到英国时,住在学院的宿舍,那里有几位来自不同国家的基督徒室友,每星期在宿舍里查经一次,并邀请我参加。我初来乍到,参加了几次,只当是练习英语,并不放在心上。
去年夏天,妻认识了一些基督徒朋友,并被邀请去参加教会的崇拜,几次之后,她劝我也一起去。我拗不过她,当时我的实验也做的差不多了,不太忙,就去了。在教堂,听着优美的圣诗,我内心感到一种过去从没体验过的宁静、安逸和舒坦。我尽管五音不全,却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唱了起来。教会里信徒们的真诚和爱心,也给我留下特别美好的印象。
后来,妻参加了查经,我也开始阅读圣经,并从教会借了些小册子和书籍来看。逐渐地,我内心许多结被解开了。例如,关于上帝是否存在的问题,我原先觉得我看不见又摸不着,怎么能信祂?有一次,我听到一位传道人讲道,他说:“风,我们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它是存在的,我们能感觉到它,也能从旋转的风速中看到它所做的工。所以,并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我们就能否定它的存在。”是啊,天上日月星宿排列有序,自然界分子、原子、电子、质子、中子的构造有规律,人体内的生物运作也有规律,这一切都是何等的奇妙!
去年九月初,我们搬出学院,住在一幢属于一基督教会的房子。有一天,我从一张住房规章的下栏看到这房子的管理委员中有一位是Colin Humphres教授,我的系主任,我很惊讶。这位剑桥大学材料科学系的系主任是一位典型的英国绅士。他身高约2米,从来都穿一身黑色西服,无论晴雨天,一把黑色长柄伞总不离身。这位在学术上造诣很深的教授,非常平易近人,无论大事、小事、大人物、小人物找他,他总是很热情地尽快办理,从不摆架子,这在剑桥大学是不太多见的。哦,原来,他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
有一次,我去剑桥华人基督教团契参加主日崇拜。那天的信息是福音性的,我听了内心受到感动。聚会结束时,传道人向在场未信主的人呼召决志。我当时很犹豫,不敢肯定自己的信心,最后还是没有决志。散会后,有一位刚决志信主的大陆朋友很高兴地邀请我们几位上她家去坐坐。她家有《海外校园》,在聊天时,我随手拿起了一本,随意就翻开了中间那页,文章的题目是〈命运的安排者〉(第3期)。这篇文章是一位来自大陆的学者写的信主见证,他的经历使我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我倒回来仔细再看时,发现作者原先是中山医学院第三附属医院的。我问坐在身旁的妻:“这位作者是从三院来的,你认识吗?”妻接过杂志瞟了一眼作者的名字“林伟雄”,脱口而出:“认识,是三院有名的‘精明仔’,挺傲的。据说他上大学时年纪最小成绩拔尖,在三院时,羽毛球打得很漂亮,舞也跳得棒……”我读林伟雄的见证很受感动,当晚,我接受了耶稣基督作我的救主和生命的主宰。
我的学业已近结束阶段,找工作已经找了快一年了,也去interview几次,可一直没有找到。有一个星期一的晚上,妻查经回家后对我说:“圣经上有应许,说:只要两个人以上诚心祷告,上帝总会答应。我们不如将你找工作的事文托给神吧。”从这天晚上开始,我俩每晚为这事开口祈祷。一切都是那么奇妙,从第二天开始,我几乎每天都得到不同地方对我工作申请的回应。到了星期五,我收到了南非开普敦大学给我的E-mail,说决定给我工作;过了两天,我又收到了在美国马里兰州的国家标准技术实验室提供的工作;再过了一个星期,我又收到了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提供的工作;后来,还收到了新加坡南洋大学提供的工作。我自己都几乎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感谢上帝!
去年十一月底,我和妻蒙神恩典有幸一同受洗。信主后,每当我遇到不讨神喜悦的事情,圣灵总会及时提醒我,我犯错的机会就少了;对待挫折,过去只凭自己努力,只凭血气之勇、和有限的理性去克服。现在也尽自己的努力,却把主权交托给上帝;藉着祷告,相信神会按着祂的旨意安排的。总之,信主后,心中得到了许多的平安、力量和信心。我再不像过去那样彷徨,生命有了盼望和目标。
作者来自中国大陆,1995年获英国剑桥大学材料科学博士,现于Ohio State University做博士后.梁梅是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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