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编辑部
也谈“文革”与“罪”
《海外校园》第14期杨珂的文章〈痛苦中的宝贝──共产党文化与基督教信仰〉引起我很大兴趣。中国人接受基督教信仰的困难之一,是对基督教关于人人都是罪人的观点不理解。其中重要原因其实是中文翻译的问题。罪这个词使人想起作奸犯科、违反法律、判刑入狱的行为。但是基督教所讲的罪在英文是sin,sin与crime意义不同,在中文都译成罪。sin是指与上帝分离,是违背上帝律法,亏欠了神的荣耀。常说sin against God,因为上帝是绝对公义,绝对圣洁。例如耶稣说:“任何人如看见妇女就动淫念的,这人已在心里犯奸淫了”。这是sin,但不是crime,只要这人没有行动上作性侵犯,就不应被判刑入狱。《海外校园》第12期44页晨星提议将sin译成一个新字“ ”,我非常赞成。当我们谈到“罪”与共产党、与文化大革命这些问题时,应该十分注意“ ”和“罪”的分别。
例如说“实在应该把所有归给共产党的罪还给我们自己才对”。实际上,中国人的“ ”应该归给中国人,发动文化大革命之罪则应当归给共产党当政者而不是归给中国人。
共产党是追求共产主义的人们所组成的,他们追求生产资料公有制这么一种理想,是追求美好。但是理想形态不能和现实制度混为一谈。从理论上说,民主制度与共产主义理想相结合最好。可是历史却让我们看到一种奇怪的现象,很多国家里共产主义与独裁制度结合。这种畸形结合的原因就是人心中的罪性。
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中华文化的运动,如果是,那么中国人和中国知识分子有责任。文化大革命也不是一场共产主义运动,中国的生产资料公有化在1966年前已经完成。文化大革命是一场政治运动,因此是职业政治家的责任。它是少数政治家发动的以打倒政治对手为目的的运动,实际上是一场宫庭政变。大多数中国人和中国知识分子不是政治家,他们当然不应为文化大革命的发生负责。他们是毫无准备地卷入这场运动,跟着崇拜领袖,斗争阶级敌人。这不是犯罪,绝大多数人是被迫和受骗。当然,崇拜人间的领袖,斗争阶级敌人而不是爱人如己,就是 ,是sin against God。
基督教讲人人都有罪,是指人心中的罪性。在一定的环境表现出来甚至极度膨胀,使我们看到:1)资本主义的财富极度两极分化,在西方不断上演上层社会的堕落和下层社会的不幸,毒品、黑社会和无家可归者;2)独裁制度下层出不穷的宫庭政变,人斗人,以权谋私,屡反不绝的官僚主义与贪污腐化,在中国发生了文化大革命和反右斗争等等。如果说共产党人追求共产主义是追求美好,文化大革命却绝不是追求美好。文化大革命的直接原因是少数当政者追求权力的恶行,间接原因是中国人建国之初犯了一个错误,选择了独裁制度。归根到底是人心中的,罪性。
我们也已经看到,比较好的制度都是建立在限制人的罪性之上,以制度化的方法改善可能诱发罪的环境。共产主义试图使人不能无限制地占有财富;民主制度试图使人不能无限制地拥有权力。但它们都没有真正解决这个“ ”的问题。只有信耶稣,才从根本上解决 的问题。中国人有追求真理的传统,耶稣说: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你们开门。上帝不只是用来解释世界(解释那个自然科学无法解释的宇宙的起源或人类的起源),是祂用一个独一无二的方法,绝对公义的方法,解决人类自身无法解决的 的问题。这就是十字架的救恩。
加州 麦思
我看《痛苦中的宝贝》
看了14期《海外校园》的《痛苦中的宝贝》以后,我想冒昧地谈一些自己的看法,因为我觉得文章中的一些说法似乎不太妥当。
文中说:“为什么过去水火不容的共产世界(如前苏联和中国大陆),如今却是最容易接受基督信仰的地方?”我不知道作者有什么根据这样说。苏联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但中国的情况,我知道一点,似乎信神的人比以前确实多了。但在此同时,我们也不得不看到中国严峻的现实:拜物主义越来越严重,金钱成了人们心目中的偶像,杀人、抢劫、走私、贩毒等各种犯罪更加猖獗,异教,包括传统的势力仍然十分强大等等。可以说,无论从中国的历史,还是从中国的现状来看,我认为“共产世界”的中国都属于不太容易接受基督信仰的地方,而中国人也是属于不太容易接受基督信仰的人。
文中又说:“为什么过去许多认真追求共产主义的人(包括许多共产党员),今天信起基督来,甚至比许多一直就信基督的人还信得清楚,信得好?”尽管作者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不是百分之百,但却是一个突出的现象。”但我还是不明白作者为什么要作这样的比较和论断。一方面,这会让那些从没追求过共产主义背景的基督徒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解;另一方面,信得清楚不清楚,信得好不好,并不是单单凭我们口头上的见证或是文字上的见证,而更重要的是我们是否有真实的生命的见证,也不是现在就可以断定的。惟我们的神,有这个权能。有一天,当我们来到祂面前时,我们每个人都要向祂交帐。“因为人所作的事,连一切隐藏的事,无论是善是恶,神都必审问。”(传道书12:14节)我想,也只有到了那一天,谁信得清楚不清楚,谁信得好不好,这个问题才会有真正的结果。
澳大利亚 汤李永
为中国的祷告
亲爱的天父,全知全能全善的上帝:
在一九九五年的最后一刻,我们这群身在异乡的中国人,为着我们的祖国,为着我们的亲人,为着我们的十二亿骨肉同胞,一起用我们的心灵和诚实向您祈祷!
遥望大洋彼岸的祖国,我们祈求您将平安赐给那里的父老乡亲们,将健康赐给我们家中的亲人,将仁慈的心赐给当政者,将属天的灵力赐给正在为您受逼迫的、遍布城乡的、几千万我们的弟兄姐妹们。
天父上帝,我们的祖国两千年来是在苦难中度过的。我们远离天道,推崇人道,背弃您的名,而陷在人的罪中。父啊,怜悯我们!求您饶恕我们一切的过犯,求您赦免我们一切的罪孽,求您将忏悔的灵赐给世纪末的中国人,使这个多灾多难的古老民族在忏悔中得到新生。
父啊,我们为那些站在高位上的人向您祷告,求您赐给他们真正的大智慧,叫他们看到功名利禄,终不过是浮云流水;大江东去,要淘尽千古风流。唯有仁慈宽厚的爱心,因着您的悦纳,而胜过一切必朽的丰碑!
父啊,我们为中国的全体军人们向您祈求,求您使他们成为和平的力量,不要成为杀戮的工具;让他们为您的博爱所感召,不要被人的私恨所驱使。父啊,我们仰望您,因为唯有您能掌管人的灵魂,将刚硬的心变得柔软可爱。
父啊,我们特别为大陆家庭教会的弟兄姐妹们向您献上感谢!感谢您在荆棘中兴起了百合花,感谢您在暗昧之地燃起了神圣的火焰,感谢您在恨的土地上撒遍了爱的种子!父啊,求您亲自看顾您的儿女们,让他们一个也不跌倒,一个也不丧胆!让每一个都发出您的荣耀之光,照遍大江南北,长城内外。
父啊,我们为大陆十二亿同胞向您祷告,当他们从贫穷走向富裕的时候,当他们从束缚走向自由的时候,当他们不再信孔子、不再信马克思、而只信金钱享乐的时候,父啊,求您抚摸他们那空虚可怜的灵魂!求您对他们的灵魂大声说:你们不仅需要钱,你们更需要爱;你们不仅需要财富,你们更需要良知;你们不仅需要民主,你们更需要信仰。父啊,唯有您能!
天父上帝,最后我们要为台湾、香港和大陆所有的同胞向您祈祷,求您将和平赐给海峡两岸,将自由、稳定和繁荣继续留在香港,让一切邪恶之心无隙可趁。父啊,我们都是您的儿女,今天您爱我们胜过以往任何时候,今天您看顾我们胜过以往任何时候,今天您器重我们中国人胜过以往任何时候!父啊,就将您洗礼的火从天降下吧,烧去该烧去的,兴起该兴起的!让中国人也尊您的名为圣,让您的国降临,让您的旨意行在神州大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因为这是您的土地,这是您的土地!必定有一天,长江黄河都扬起清波歌唱您,黄山泰山都挥动臂膀赞美您,父啊,我们满怀信心等待着,奉耶稣的名!阿门!
远志明
编注:这是1995年12月31日洛杉矶中国学人福音营文艺晚会结束时的祷告,许多人要求刊出。每年五、六月间,海外各地均有为中国祷告的活动,欢迎参考、使用这篇祷词。
新的思考
首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今年四月七日复活节受洗归主。我想你们一定很高兴。谢谢你们和你们辛勤耕耘的《海外校园》对我的启发、帮助。
虽然决志信主后,对科学、人生等有了一些新的思考和认识,但拙文(编注:本期24页〈科学的功与过〉)写出后我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我现在有了这些想法?!我对科学一直情有独钟,自中学时代就特别喜欢物理、数学等自然科学,大学的专业也是物理,毕业后在一所大学做电脑的教学、研究十年左右,来法国后也是以人工智能方面的题材获博士学位,而现在竟然反戈一击,不留情面。所以我想是否矫枉过正,说话过于偏激?但当修改时,觉得有些东西不想去掉,特别是越读圣经,更感到有些想法不说出来难受。所以我还是将它和盘托出,请你们指正。
求主赐福给《海外校园》,使更多的迷途的羔羊归回到上帝的家。
法国 再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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