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倩倩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喜极了那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释然和快乐。“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殊不知“那人”却寻你,寻了二千年,等了二千年,不在“灯火阑珊处”,是在千古的与天地同老的十字架上。一种惊心的明白,到底知道了“我从哪里来”。
记得那是个二十岁的下午,在窗下读一本可读可不读的闲书,打发一个没有故事的漫长夏天。不远处也有一个白发老人,在读一份没有年日的旧报纸,一遍又一遍。窗外是一墙黄黄怒怒的丝瓜花在风中摇摆,拊托着那个孤单的衰老的背影。自己竟像一片几乎透明的玻璃,孤单寂寞地像要粉碎。青春如这只开一季的丝瓜花,等待着的是枯黄落叶;转眼处处有青春,但依旧洪荒。
沿着腊梅花一样暗黄透明的路灯,踏着地上拉长又缩短,缩短又拉长的影子,走到天明,走到天地合一,依旧不知我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小时候听过一个动人的故事。讲一个流落失散了的王子,在乡下长大,跟“农夫大伯”种田耕地,撒网捕鱼。有一天发现自己胸前的一块与众不同的美玉,于是追问“农夫大伯”,方才知道自己原来贵为王子之身。但是,我的美玉又在哪里?
直到有一天在圣经里找回了自己失却的身份,知道神在十字架上等了我二千年。“不要惊动,不要叫醒我所亲爱的,等他自己情愿。”主在那里默默地,不惊动地恒久等待你,在十字架上流血,流泪地等待。
爱至极便成了一种无条件的奉献,爱至深便想给予一种绝对的保证。我主甚至不放心“农夫大伯”或许会守住那个秘密不告诉他的儿女,便“道”成“农夫大伯”,亲自告诉你你的“王子之身”。又在亘古的天地中与你签约,圣经的约,把永生,把天堂,把主自己全签在里面;就单单是想给你一个完全的保证,并把自己放在十字架,在至极至苦也是至爱之中去等待,等待你与他签约。
“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在永恒里,你便是佳偶、美人。主看你,甚美,甚美!
“马利亚已选择那上好的福份,是不能夺去的。”因为我与主有约。
作者来自南京,现在加拿大 Alberta大学生化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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