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科学的方法反对进化论——试谈智慧设计论生物学家可以如何作为（文／晓静）
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认为宇宙万物，特别是生物的复杂性，是进化论无法解释的。同时，在生物中，生物在各个层次，包括生态系统，物种多样性，个体差异，器官的精妙，细胞生命活动的完整独立，以及分子（包括DNA， RNA，多肽和蛋白质）的多样性，生理生化反应的复杂性，从受精卵发育到个体的精妙性，都证明存在著一位超智慧的设计者。
然而，进化论者认为，用存在超智慧的设计者来解释未知的物质世界，是懒人的做法。基於其无神论的哲学思想，进化论者否认存在著超智慧的设计者。
以上这两类学派，都试图解释生物多样性的各个层面。其中，进化论由於存在太多的假设，越来越多的人对其持怀疑态度。特别对於生命的起源，最早的细胞如何产生，大进化尺度下物种系统关系的反复与矛盾，进化论都无法给出有说服力的解释。
而智慧设计论，却缺乏一个有效的科学系统，能够尽量多地囊括生物学知识，同时又能够在一个统一的知识体系下，注重物种之间的不同和差异（持智慧设计论观点的生物学家，对此应该多做努力）。
我认为，进化论之所以成为当今生物学界的主流，是因为生物学的确需要一个认知系统，能尽量统一现有知识，以便在其中寻求相应的生物学规律。目前，只有进化论较好地做到了这一点，比如在比较基因时，基於共同祖先假设，能较好地解释物种之间序列的相似度（similarity）与差异（divergence）。
五大切入点
我们如何在这个时代，根据基督信仰，参考智慧设计论，建立起合乎我们信仰的、有效的生物知识体系？
我们不能完全抛弃现有的知识体系，但是，我们可以正确地诠释这些知识，这确实会很好地影响当代的人。我目前想到的有以下切入点。
1．认同微进化
源于生物基因组潜能的存在，认同微进化（microevolution）的事实和规律，并不会动摇智慧设计论。相反，能很好地见证大能的设计者的恩典，和无法比拟的前瞻性∶即基因组有很好的可塑性。
2．了解空间遗传信息规律
越来越多的物种的基因组被测定後，通过比较基因组学分析，很容易就发现物种的基因组间，既有差异很大的区域，也有非常类似的区域，甚至是完全相同的区域。比如2004年在著名的科学杂Science上报道了，在脊椎动物中存在所谓的“极端保守的DNA序列”（ultra-conserved DNA elements）［即超过几百个碱基对（base pairs）的DNA序列，在不同的脊椎动物基因组内，序列完全相同而没有差异］；此外2005年有报道说，在海生的环节动物存在与人相似的基因内含子。这用进化论是无法解释的，因为进化论强调进化的原动力在於在基因组水平会发生变异（更直接地讲为碱基替换），因而导致不同的物种间在基因组水平一定有差异，分歧越远的物种，基因组间的差异越远。如上的报道表明，在基因组水平没有差异，是对进化论很致命的。
近几年的研究提示，除了一维线性的中心法则外，生物在细胞水平执行生物学功能的过程中很可能还存在空间层面的遗传信息在起作用。我们需要努力去探索这些新的知识。为什麽呢？进化论利用共同祖先假设（common ancestry），清楚地解释了为什麽不同生物的DNA序列，存在不同程度的相似度。这是进化论很强的假设前提，目前却被广泛地运用著。了解空间水平的遗传信息规律，很可能是对共同祖先假设最强有力的挑战——若是空间水平的遗传规律被揭示，有可能不但能解释不同生物类群间存在相似性，而且还有可能提示为何存在物种特异性。如此，我们不再需要共同祖先假设，并超越了进化论能提供的解释局限。
3．确认“各从其类”
物种，或神所说的“各从其类”的“类”，之间的界线是很客观地存在的。确认这一点，能帮助我们很好地建立起分类系统，从而更有效地研究生物结构与功能的规律。
目前，利用分子系统关系构建的系统关系树，在大类群的系统关系上，分支很长，而从共同祖先的分歧到分支的遗传距离却非常短。这正符合智慧设计论的观点，共同祖先不存在。
对此，持进化论的生物学家却认为，是现存物种的原始祖先丢失了太多，而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如何从构建系统树的方法与理论上，很好地诠释这一点，既和“各从其类”的真理相吻合，又符合科学事实，是我们要努力的。
4．研究物种特异性基因
从基因组的相似水平的角度讲，最接近人类基因组的物种黑猩猩的基因组序列被公布後，通过与人类基因组的比较研究表明，两个基因组的差异仅1.23%。目前对两个基因组的研究完全基於进化论的思想，从现阶段的研究成果来看，已经存在难自圆其说的结果。我个人认为，基督徒科学家应当对这两个基因组，做仔细的分析、研究。特别要研究两个物种特异性 （Species-specific genes），包括这些基因在基因组中的比例。我们要查考，按照进化理论，分别出现这些特异性的基因所需要的时间，是否符合目前有关两个物种的分歧时间假设。如果不符，则证明进化论错了。
目前普遍认为，从两个物种的演化看，从他们的共同祖先进化到人，理论上在人的基因组中应存在大量的正选择区域。然而，目前的研究结果正好相反∶是黑猩猩的基因组内、而不是人类的基因组内存在正选择。
结合所有这些信息，就能从科学家认可的知识体系中，对进化论提出合理并有力的质疑。
5．查考人的迁移路径
群体遗传学在过去的20年间，对人类从非洲迁移到各个大洲，做了很详尽的研究。有两点可以肯定，按溯祖理论，以及对母系遗传的基因组和父系遗传的Y染色体上的微卫星座位研究，人类起源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圣经和考古学都告诉我们，人类是从中东一带，扩散、迁移到全世界各地的。而群体遗传学的研究表明，最古老的、分歧最大的线粒体DNA世系和Y染色体世系，均存在于非洲人群中。因此，人类的最早祖先生活于非洲。
对此，我个人的想法是，非洲的人群可能存在DNA分子碱基替换速率加快的现象。验证这个猜测的途径是∶收集世界各个大洲家族的样品，看家族，比如祖父母——父母——儿女，这样的世系中，是否存在非洲人群中更容易观察到碱基替换。
从统计学的角度，若是出现比其它洲更高的碱基替换比例，那说明非洲人群与其他大洲人群遗传距离相距最远是由於碱基替换加速导致，而并非是现代人群中最古老的，有助於遗传学的角度验证圣经的无误。
从上可见，从遗传学与基因组学的角度，我们信主的研究人员，有很多可为之处。当然，提到的切入点是本人的一些设想，只是希望对大家有启迪，但因未证实，无法保证对错，有些设想正在做，希望以後会提供结果。
小小的意见
此外，我还有一个小小的建议。请身为科学家的弟兄姊妹，在撰写文章时，尽量客观。并且在引用他人的文献时，尊重原作者的观点（哪怕其结论与圣经相背）。
由於科学方法的局限，科学研究很可能无法得出很符合圣经的结果。这是可以理解的。而不负责任的引用，会绊倒那些严谨的、经过科学训练的人，不利於他们认识圣经真理。建议引用应严谨，以免让人软弱。
作者从事进化研究10馀年，现在大陆工作。
编注∶本刊科学与信仰栏目中的文章，其专业部分，欢迎有类似专业背景的读者来信探讨。
海外校园 > 第一〇九期(2011-10)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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