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甸聊天:伊波拉与医疗宣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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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甸聊天2014/8/7
主持:基甸
文字记录:闲云和大树
音频:http://godoor.net/whjdt/ebola.mp3
大家好。我是基甸。
这两天,我一直在关注西非伊波拉病毒疫情的新闻。这几天特别有一个新闻引起人们的注意,就是美国把两名已经感染了伊波拉病毒的美国人,从西非接回来。这两个人回来以后,因为有一种正在研发中的新药,是一种血清,或者说是一种单克隆的抗体,令他们身上的病情居然神迹般地有所好转。
但这个新闻也让人们产生很多议论。很多人可能心里面会想,美国这是发疯了么,为什么会已经感了这个病毒的人,还要接回来?伊波拉病毒的传染性不是一般的强,而且感染后非常严重,死亡率非常高,据说有90%的死亡率。这样的话,他们不怕把伊波拉病毒带回美国吗?这值得吗?为什么要去救这两个人?
大家如果看新闻背景的话就知道,这两个人是在非洲的医疗宣教士,他们是基督徒,为了信仰的缘故,他们在非洲去帮助当地人做一些医疗方面的事奉,就是给当地人治病。在这次伊波拉病毒肆虐之后,留在西非的外国人中,其实有很多都是这样的医疗宣教士。
这次接回来的这两个人,一个叫肯特(Kent Brantly),一个叫南希(Nancy Writebol),肯特是Samaritan Purse,一个基督教慈善机构的同工,这个机构的中文名字翻译成“善普施”,直译是“撒玛利亚人的钱包”。另外一个南希,是基督教慈善机构SIM的医生。这两个人都是医学博士,但是他们愿意到非洲这样贫穷落后的地方去帮助当地人,因为他们是基督徒,他们要把上帝的爱带到那边,不光是传福音,也是做一些实际的、慈善的、惠及当地人的事情。
我一直不知道SIM是什么意思,后来查了一下才知道,这是当年在非洲的宣教机构,叫“苏丹内地会”,那个年代就是一百多年前,非洲很多地方都统称为“苏丹”,等于就是非洲的内地会。讲到内地会,我们中国基督徒应该比较熟悉,因为我们熟悉的宣教士戴德生,当年在中国,他的机构就叫内地会。所以这样的宣教的工作,不但在非洲有,以前在中国也有,而且很多时候,宣教跟医疗都是结合起来的。因为不光是要把福音带给当地人,还要考虑怎样能帮助当地人,尤其是医疗条件比较差,医学不发达的地方。在医疗方面为当地人提供服务,这是很好的服侍当地人的方法。在中国有很多宣教士,当年都是行医的。而且他们后来甚至开办了医学院。我们都知道在成都的华西大学(现四川大学医学院),当年也就是这样来的。今天在非洲的情况也如此,很多的医疗宣教士处在跟伊波拉战斗的第一线,甚至有些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已经有一些宣教士牺牲了。
也不是每个国家的宣教士都像这两个美国人这样,可以由他们的国家把他们接回去。我看到新闻说,有一个西班牙的神父,是一个天主教的宣教士,他说“好像自己已被遗弃”,因为西班牙并没有把他接回去。
刚才说到“值得吗?”这个问题。那这些人,像肯特和南西这样的人,他们在美国有很好的生活,而且他们是拿了医学的博士,在美国可以成为富有、成功的人,但他们为什么要到非洲那么偏远、贫穷、落后的地方去?而且当地人不一定愿意接受福音。我们知道在非洲很多人信巫术,他们对福音是抗拒的,甚至对现代医学也是抗拒的。很多时候,他们还不愿意接受治疗。而且伊波拉的死亡率是90%,就为了这10%的可能,医疗宣教士就去坚守在第一线,面临死亡的威胁,他们愿意去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我想这个“值得吗?”的问题,只能从他们的信仰来看。因为他们是基督徒。他们知道生命是可贵的,他们知道自己的生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生命的真正意义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为了别人的益处,为了上帝而活。
肯特医生在接受血清的时候,因为血清需要很多个小时解冻,而且他们的病情很危急,他就主动把血清让给南希先用。这个故事非常感人。肯特说:“我相信上帝会救我,即使上帝没有救我,我已经为上帝而活,我死了也没有遗憾。”这是非常感人的。这代表了这些医疗宣教士面临伊波拉的时候,甚至不惧怕死亡,这是出于他们的信仰。
医疗和宣教有密切关系,不是偶然的,因为在圣经里面,我们知道耶稣基督当年在世上,上帝的儿子道成肉身来到世上,他主要做的工作,除了宣讲神国的道理,有很多的就是医治的工作,他让瞎眼的能看到,让瘸腿的、瘫痪的能行走,让得大麻风的人得到洁净。他通过他慈惠的、怜悯的工作,显示上帝的爱。
今天有很多基督徒,仍然在践行这样的基督信仰,这是非常值得我们思想,也带给我们很多感动的。这是我看这两天新闻的一些感想。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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