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丑陋的中国人

 

至少中国好色之徒还是躲着藏着,可是在水一方的美国,硬是要搞得轰轰烈烈,张张扬扬。

 

 

 

文/王人义

 

 

 

冒烟的烟屁股

 

害怕听人说“丑陋的中国人”这一句话,总有着被揭开旧伤疤一样的痛疼。

喜欢在风洁雨清时,走在异邦的大街上,顿时有一种脱俗的感动。在迎面而来的金发碧眼的笑容之中,在轻言细语的问候里面,猛然觉得自己也雅致起来。然而,就在迈上人行横道的一刻,但见一辆黑色轿车,风一样地卷过来--幸亏没有迈出那一脚,否则今天在哪里写这篇文章也不可知--人还好,没问题,只是黑色的脏水洒了一身。电光石火的瞬间,看到那个开车的好像是个中国人,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没关系,我已经铁定心要认为他是中国人。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丑陋”二字,谁要咱们是中国人呢?

一向讨厌中国人抽烟,那种没命吸吮的样子,看着就想起“丑陋”这两个不雅的字眼,真恨不得把那些人嘴上的烟夺过来扔掉!不过,后来看到了洋哥洋姐儿们,吸吮香烟的样子也同样不敢恭维了。更为遗憾的,你抽烟抽就好了,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像那些丑陋的中国人,抽完香烟之后,用两个手指把仍冒着青烟的烟屁股头弹出去,同时又眯着眼睛欣赏那抛物线的美呢?这和我老家那一城丑陋者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站在巴士车站里,低头一看,原来在这里也是烟屁股头抛得一地,抬头一看车站四周的玻璃上也贴着一团团浓浓的、带着烟丝的痰迹。

观今如见古,要不然孔子怎么那么感伤!他一辈子致力于使人成圣,到头来看到的还是好义的人没有像好色的人那样趋之若骛的。还是老祖宗来得爽快,什么丑不丑陋,他就这么两根指头把人心中最污浊的东西给抖出来了。人如果在性的问题上没有什么羞耻之心的话,他还有什么丑陋的事干不出来呢?无非是包装一下罢了。在这点上,洋人还不如国人呢。至少中国好色之徒还是躲着藏着,可是在水一方的美国,硬是要搞得轰轰烈烈,张张扬扬,最后偏偏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本来是丑陋的东西居然成了壮举,连总统也成了其中的豪杰。不可思议。

 

 

与人斗其乐无穷

 

见人如见己。回头想想过去读的一些书籍,无非都是在告诉我们一个事实:无论是西方人还是东方人,原来都是一样的丑陋的,或是心灵的、或是行为上的。于是,心里泛起了沉积的感慨,圣经上说:“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没有明白的,没有寻求上帝的。都是偏离正路,一同变为无用。没有行善的,连一个也没有!(《罗》3:10-12)是啊,人心在太阳之下有什么不丑陋的呢?当人指着穹苍高声疾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时候,还有什么不是污浊的呢?如果生命的价值只在这几十年的话,世界上又有什么污浊不符合逻辑呢?几十年的空虚不用人与人斗的高级游戏去打发时间的话,会是怎样的煎熬呢?

倒是毛泽东先生来得直率,他振振有词地告诉我们:“与人斗其乐无穷!”人视与人相斗为一种快乐的时候,人还能期待什么是美好的呢?不过毛泽东的面容还是在厮斗的乐趣之中干瘪下来,乐趣本身不仅没有阻挡他的衰老,更没有减少他对死亡的恐惧。人们不禁会问,什么样的乐趣才能填满他生命的空虚呢?

如果生命的意义只在今生,那么忍让就让不出一块属于自己的净土;如果这只是一个适者生存的社会,那么我们又为什么去指责那些在社会潮流之中腥风血雨,唾沬横飞的那一群人呢?他们以丑陋表达的,无非是一种更有利于他们生存的生活形态,是一种有限生命的必然竞争,干什么一定要在不丑陋的善良中淘汰自己呢?可是不合逻辑的是,连进化论的推崇者们都一样期待着人类的善良。唉!人的哲学真是搞不懂。

人的良心否定了人们的理智告诉人们的所谓“事实”,适者生存的理论本应使人更像一头狼,但他们的良心却总让他们更崇尚一头羊。所以,每天早晨随着涌动的人流上班或上课的时候,人们总期待着迎面而来的微笑;在偶然挫折和伤心的时候,总盼望有他人的关心和理解;在苦难与无助之中,总盼望有突然伸出来的援手。时时刻刻,人们都渴望着一种真诚的爱,让自己在爱的呵护之中,远离孤独,让自己在爱的奉献之中,远离丑陋。爱是能化解一切的!耶稣的爱更是把人内在的善良彰显在十字架上,使一个真正的信徒像一面镜子,反映出主耶稣的纯美。

 

 

穷乡僻壤中的爱

 

艾得理先生(David Adeney)就是这样一面镜子,让每一个走近他的人都从他的生命之中,看到主耶稣的荣耀。

二十岁的他,一个普通的基督徒,三十年代英国剑桥大学的毕业生,前程似锦。是的,他如锦的前程,因为主耶稣的爱,而在中国河南方城县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铺天盖地地展开了。他以生命去爱那些愚顽的人,他从不报怨他们的丑陋,他流着眼泪,用浓郁的河南话说:“他们所做的,他们自己不知道。”抗日战争期间,他没有离开那片漫延着战火的中原大地,他曾站在村口,用自己单薄的身躯在一群散发着丑恶的日本鬼子面前,保护逃难的妇幼。

在他临终前的一个多星期写给我的信当中,他还告诉我:“你要爱他们,他们所做的他们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天上有一位掌权者的话,他们会是怎样的战兢呢?

在此,我恍然明白了为什么在基督教的信仰中,比较容易找到我们不多见的善良。原来是基督的爱在人们的心中激起一股生命的活力,让人看天上的过于看地上的,看永恒的过于看短暂的。所以,他们愿意把对天上的追求行在地上,让人们透过他们看到天上的美好。他们看生命如一条永不止息的长河,从今天一直流到永生,他们的生命与上帝连接,这样,从他们生命之中流出来的,自然是圣洁和美好了。

我亲爱的中国朋友,当人生活在没有盼望的有限之中的时候,丑陋的就不只是中国人了,当人生活在有盼望的永恒之中的时候,拥有美好生命的也同样有我们中国人。我们现在的光景只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如果世人都有着对永生美好的盼望,世界一定成为天国。你相信吗?

 

 

后记:各自的孽根性

 

在文化的比较中来谈一个民族的优孽与否,是不容易的。生为中国人,我们整天浸淫在这种文化环境之中,美好的很容易被漠视。正如我们生活在大气之中并不感受到大气的存在一样。然而,当有些并不美好的东西突然冒出来的时候,就会显得异常鲜明了,以致于久久不能忘怀。即使在异国他乡,我们打交道多的也还是中国人,容易看到他们当中让人不愉快的东西,于是,我们就把这些东西归纳为中国人的孽根性。如果我们曾经走近过其他民族的话,一样也会发现尔虞我诈、出尔反尔、欺善怕恶、欺世盗名、男盗女娼、偷鸡摸狗等的恶行来。可能别的民族的表达方式有所不同,或者包装得比较优美,但其本质都是一样。所以,我想下这么一个断言并不过份: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孽根性。

所谓“孽根”应是对罪恶本源的一种追究。作为罪恶在文化之中的产生与繁衍,在各文化之中都是禁区。各民族都把自己的祖先看为是英雄,谁愿意让自己的祖先为今人的罪恶承担责任呢?然而,圣经透彻地追溯到罪恶在文化中的孽根,即人类共同祖先在建造巴别塔时期对上帝的反叛。随着人类语文的变乱和居住地的迁徙,罪的孽果就在各个不同的文化之中,随着人恶欲的增加而越来越恶果累累。

如果我们从西方文化之中,看到了一些从天国透出的光亮的话,我们要把这个功劳归功于天国的圣洁通过耶稣基督的生命带到了人间,并透过教会在各民族的文化之中结出果子,也就是圣洁、良善、谦恭、博爱等。于是我相信,世人只有归信基督,各民族才能在其文化之中结出灿烂的生命之果。

 

作者来自中国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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