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大观园的原委

地球生物圈好比生命大观园,我们置身其中,免不了对它的神秘来历多有好奇。

 

 

 

文/新民

 

 

 

地球生物圈好比生命大观园,我们置身其中,免不了对它的神秘来历多有好奇。生命大观园的谜底究竟为何?这是本文要探讨的难题。

大家似乎一致同意,地球起初本没有生命大观园。至于是如何从无到有,说法就不一了。

有人说,生命首先来自无生命,然后生命由简到繁,渐渐演变成丰富多彩的生命大观园。是谓进化论。换句话说,生命是自然本身的奇迹。

有人说,生命从一开始就来自生命。生命之主设计创造了万有和生命。是谓创造论。换句话说,生命是超自然的奇迹。

有人说,造物主像一个优秀的园丁,他曾撒下生命的种子,又借助进化的手段,让生命大观园越来越精彩纷呈。是谓神导进化,或进化式创造。换句话说,生命有超自然的开始,也有自然本身的演变。

 

(一)进化图腾的演化:从古怪进化树到进化草坪

 

生命大观园里千万种不同的生物,按照某种亲疏远近的假想渊源关系,可以画成一棵巨大的进化树。但这棵树的古怪特点及其向进化草坪的异化,值得我们驻足深思。

叶虽茂而枝不繁,败叶特多而枯枝奇少,是这棵进化树的两大突出特点。绿叶代表现存的生物种(估计有数千万种之多),败叶则代表灭绝了的生物种(据说多得数以亿计),而枝条代表进化过程中的过渡生物种,按照哈佛大学进化生物学家古德生前坦言,过渡生物种极其稀罕,成为古生物学不足与外人道的商业秘密。

让我们作一个思考实验。假定这棵树的分枝形态是重复性梅开二度的简单分枝法,那么我们可以很容易推算出,枝头的数目应当等于大树所有分枝点的数目加一。因此,如果生物演化是一个生物种梅开二度,演变成最多两个生物种的话,根据进化大树上绿叶与败叶的总和(数以千万达亿计),我们应当满有把握地预期,进化历史上处于分枝点(生物演变位置)的过渡生物种数目也应当是对等的(数以千万达亿计)。但150年过去了,进化论大师达尔文曾经乐观预期的众多过渡生物种,仍然没有在化石记录中被发掘出来。原因何在?

我们不得不质疑,为什么过渡生物种的化石没有等比例(或近比例)地被发掘出来?难道是化石记录的某种巧合性的不完整,偏偏没有把我们想要了解的过渡生物化石保留下来?或者,已经或有待发掘的灭绝生物化石群里,隐藏着至今仍然不为进化论者所知的大量过渡生物形态?又或者,这些过渡生物化石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进化臆想?也许,我们必须放弃梅开二度的简易进化戏法,强迫自己接受单独一个祖先生物可以玩弄一本万利,以一变多的更高难度超级魔法?

进化树外围众多的绿叶与败叶,竟然缺乏足够数目的枝条来扶持,这是进化树的真实写照。而这些绿叶与败叶的相对位置的摆列,有赖于假想枝条的整体结构,没有一定的秩序可言。这种古怪的进化树,就像皇帝的新衣,进化论者好比那些一味逢迎叫好的臣民。我们可以形象地说:缺少枝条的进化树事实上已经异化成了进化草坪,起伏铺展在奥秘的,生命历史的土丘上。进化论图腾发生这种富有寓意的异化,昭示着无神自然主义挂帅的进化论穷途末路,窘境可见一斑。找不到彼此一脉相承的根源,却衍生出如此繁多的生命形态。进化理论不仅无力解释某种生物的起源,更是无法对生命大观园里,千万种不同生物的丰硕历史,给出令人满意的解释。

 

 

(二)基因蓝图的启示:金字塔顶上的骄傲与谦虚

 

生命的传宗接代,依靠生物物种基因蓝图的复制来达成。而生物的演变,无疑需要基因蓝图的演变来协助。

生命的复杂性,自然与基因的数量有关,但不是简单线性的相关。生物由简而繁的演化,并非基因数目的线性累积而成。大米拥有大约四万个蛋白质基因,比人类多出一万。但我们不能因此冒然断言大米是比人类更为复杂或高级的生物。各异的基因组合,以及有条不紊的基因调控,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生物种的独特。

黑猩猩与人类的基因蓝图相比,有惊人(或者同时应当说惊猩)的相似,差别不过4%(包括点突变与加减片段的差异)。而人类个体之间的基因序列差异,小于千分之一,远小于许多其它生物种的种内个体差异。到底是哪些差异,导致了黑猩猩与人类的分别,是创造论者与进化论者共同感兴趣的课题。

人类与猩猩的神秘遥远的共同祖先们(假设有的话),如何因为基因蓝图的变化(包括其中两条染色体的融合),导致至少一对老祖宗父母,在同一时期、同一地域进化出来,仍然是一个未解的谜团。

人类与猩猩的命运似乎从此分道扬镳:一支仍然在森林里过原始生活,并且不再有向人类进化的案例和趋向;而另一支则逐步把地球改换一新,进入生物高科技与信息科学世纪,回头来试图解读生命大观园的历史。

我们姑且假设1%的基因蓝图序列总体差异,为邻近生物种间的最低临界分水岭。从数学的眼光来看,生命大观园里古往今来千万逾亿种生物基因蓝图之间,序列差异阶梯的范围,莫过于1%到100%。不难想见,以人类为参照,把千万种不同的生物,按照基因蓝图序列的总体相对差异,放在寥寥100级(从0-1%到99-100%)不同的阶梯里,每一个阶梯上,理论上可以有种类数目不一的生物。

这样摆列出的阶梯,好像一个金字塔,塔底差异最大(99-100%)种类也最多,塔顶差异最小(0-1%)种类也最少。而人类孤孤单单蹲在这个塔顶上,宁愿骄傲地拒绝来自上头造物主的创世与救恩的大启示,却甘心乐意去卑躬屈膝,谦虚地向下面4%阶梯上的黑猩猩伸出攀亲之手,一厢情愿地亲切呼唤它们是堂兄堂妹。还进一步煞有介事地宣称,整个生命大观园都是逐步自发进化出来的,毫无造物主的主导或参与。

事实上,如果我们以任何一种生物为参照,都可以建立一个类似形状的金字塔,代表该参照生物与所有其它生物种,在基因蓝图序列上的亲疏远近关系。进化论的使命,乃是指明生命大观园内,千万个不同的生物种(包括现存与灭绝的),是如何按照彼此的亲缘关系先后出场的。不难想象,这项艰巨的工作,即使有超速计算器的帮助,也无法在试验室里轻易重演出来。在严格科学意义上证明进化论千万分之一亲缘关系的预期,远非指日可待。

本文成文时,适逢英国《自然周刊》报导,巧能人与直立人曾经同时期生活在非洲肯尼亚的人类考古大发现。有人形容说,这好比不可思议地发现人类的曾祖母与祖母曾经是姐妹花。这一考古大发现,与巧能人到直立人,最终进化成智慧人的假想进化序列,背道而驰。

喜欢在死骨头里找寻生命历史的人类,该回到圣经创世的古老启示中去,发现生命的真正谜底了。

 

 

作者来自中国湖南,毕业于武汉大学生物系,1990年获美国纽约州立大学生物化学博士学位。现任职于新泽西某制药公司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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