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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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飞凌

 

为了总结过去,思考未来的道路,也为放松自己,我决定去云南这个我向往的地 方自助旅行九天。但没想到的是,在旅途中,我每一天都经历了各样的感动。

在大理教堂做礼拜时,看见75 岁的老奶奶,竟不戴眼镜读《赞美诗》,听到无论 男女老少都有洪亮、震撼的歌声──我感动。那有着100 多年历史的教堂,还沿袭着用手摇绳撞击教堂上空那口古老的钟──我感动。看着他们旧旧的衣服、粗糙的手以及红彤彤、黑黝黝的脸庞,我就归荣 耀给神──“神啊!你爱他们,他们也用质朴、纯真的情感来爱着你!”

逛街的时候,看见一个店,名叫“以琳”──好亲切。看见一块扎染的布,写着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惊叫:“呀!《诗篇》21 篇!”店员柔和地说:“诗篇23 篇!”

大理的教堂,多是19 世纪末,内地会建立的。云南是边陲之省,古时流放犯人 之地,但宣教士没有忘了这里。一直都有宣教士万里迢迢从国外赶来,为这里的人带来福音。

听一个拍电影的朋友讲过这里栗粟族的信仰状况。云南许多地方非常穷,为剧组 搭布景,一天15 块钱的收入,够一个月的生活费。导演为了拍摄的进度,要求 他们星期日加班,但这些贫穷的栗粟族人却拒绝了,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在这一天 敬拜神。这让朋友很敬佩,也让我汗颜──比起在温饱在线挣扎的他们,我们不去礼拜的理由太多了,抱怨也太多了。

泸沽湖以“走婚”闻名。美丽的湖让我难忘。游客多为女性,有的离婚了去散心, 有的情感不顺,还有的猎奇……一个女游客挠了当地男人的手心,但对方没有反 应,这表明对方不动心,那女游客走时非常遗憾。

其实,“走婚”不是人们误以为的那样,“阿夏”们(摩梭语,意为亲密的情侣)不 是随便的。那些来这里花钱找乐子的女人,是打错了主意。甚至有一个女人,把全村小伙子都吓跑了。

面对这样的冲击,摩梭男人也会有挣扎吧?但愿“走婚”这个传统习俗,不是用来放纵的。无论当地人还是游客,显然都需要信仰。

我这次旅行,随身带了些福音数据。去大理的夜车上,我倚在床上看圣经,司机 很感兴趣地向我借,我就送给了他。他难以置信,再三问我:“真的送给我吗?真的吗?”

确认我不是在开玩笑后,他小心翼翼地摩挲、擦拭著书皮,找袋子包好。我为一个大男人这么个细微的动作感动。

我游完大理归来,在另一个客运站,竟遇到了这位司机的同事。那人先认出了我, 我早已不记得跟他也聊过。于是《福音集锦》就送给他了。

这两位司机,一路上都给了我帮助。对他们来说是“一点帮助”,对出门在外、 人生地不熟的我来说,是极大的帮助。我祝福了别人,神也祝福了我!

旅途中的每一天,我都祷告,跟神说话。感觉自己像一个贪玩的孩子,常常玩得 忘了父亲,想起来了,就跑回去跟他说几句话,然后,又兴致盎然地跑开了。而 天父永远在那儿等着我,等着我跟他去说说话,他则耐心地听,分享我的喜悦。这一趟可真是“祝福之旅”。

 

作者现住北京,在银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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