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晨牧
电影《波西米亚狂想曲》获得91届奥斯卡多项大奖。它讲述了世界乐坛传奇“皇后乐队”从组建到成名,从低谷到巅峰的故事。影片不仅还原了“皇后乐队”传奇的舞台经历,也呈现了主唱弗雷迪·摩科瑞的个人生活和心路历程。
在宴乐中寻找满足
电影不仅让不少摇滚乐迷大呼“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更使各年龄段的观众,特别是青少年热血沸腾。
影片中的摇滚歌手,在坦桑尼亚巴尔岛出生、印度孟买长大、移民到英国、涂着黑色指甲油、穿着皮草、登上音乐高峰,却在人生巅峰时期不幸染上艾滋病。
作为世界乐坛史上的璀璨明星,皇后乐队与主唱弗雷迪·摩科瑞辉煌而又卓越的音乐生涯的确堪称传奇,就弗雷迪个人而言,狂放不羁、毫不循规蹈矩的生活态度,要比其名声更加“引人入胜”。
不过,出于对皇后乐队对自身形象的保护,在电影里并没有如实展现弗雷迪的全部生活,对其挥金如土,奢靡混乱的生活也只做了些微描述。
除了音乐上的成就与光彩,弗雷迪的人生就是一场盛大奢华的派对,他在自我放纵的宴乐中寻找满足。他成为摇滚音乐史上最放纵无度的“派对动物”,他的派对故事和他的音乐一样成为“传奇”,弗雷迪对派对的欲望强烈到无法抑制的地步。
弗雷迪曾说:“纵欲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对我来说,平淡无奇是一种疾病,我需要危险和刺激,单纯的人让我觉得无聊透顶,我天生喜欢怪胎。”
他在《派对》(Party)歌中唱到:“我们有爱,我们有姿态,我们有性,我知道该如何得到,你快过来继续玩吧。”
这种一味对快乐的追求并不新鲜,正如希腊人和罗马人所追求的。然而,单单为了快乐而生活,这是一个人能做的最不快乐的事情。
精彩却无法继续
有人说治疗享乐主义的最佳方法就是去践行它,弗雷迪将自己置身于享乐之中,可一旦当派对结束,所有的欢呼必将戛然而止。
弗雷迪最终意识到,他成为明星的过程,也是自己变成怪物的过程。“我就是个怪物”,他坦白地说,“成功、名望、金钱、性、毒品,随便想要什么,我便能拥有,但现在我开始看到,一旦我创造了它,就迫不及待地想逃离它。我开始担心我不能像它控制我那样控制它。”
圣经旧约记载了一个年轻国王伯沙撒的故事,他拥有极高的权利和丰厚的财富,让人瞩目。他行事狂妄,心高气傲地藐视上帝。在一次盛大的宴会上,他宴请群臣,将从耶路撒冷殿中掳掠来的器皿拿来饮酒,还借此赞美金、银、铜、铁、木石所造的偶像。
宴会当天晚上,当伯沙撒和他巴比伦王国的群臣喝醉之后,年轻的国王看见一只手在宫殿的墙上写着什么,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哪想到这是上帝透过但以理,在提醒伯沙撒:“你的日子不多了。”(参但5:26)这是伯沙撒的最后一晚,他无视上帝的命令,他的生命随着派对的结束而终结。
这个故事和电影《波西米亚狂想曲》有很多相似之处。电影片尾背景乐播放的是弗雷迪病逝前的最后一首录音作品《精彩必将继续》(The Show Must Go On),他撕心裂肺地唱道:
“我能够飞翔 我的朋友们
精彩必将继续
我将微笑面对
我永远不会放弃
和精彩一起继续
我会主宰一切
我将所向披靡
我必能找到前进的决心”
那时的弗雷迪早已被艾滋病缠身。 1991年,45岁的他死于艾滋病并发症。他过世26年后,现年69岁的乐团吉他手布莱恩·梅(Brian May)最近揭露弗雷迪死前其实一直饱受病痛折磨,因感染艾滋,后期身体状况差到不行,一只脚甚至几乎全部腐烂。
当人们跟着他的摇滚一起热泪盈眶时,可曾想过“精彩为何无法继续进行”?
认识上帝是喜乐之源
“有没有人告诉我,我们到底在寻找什么
有没有人知道,我们到底为什么而生存
在黑暗中我,为得到自由而痛苦不已”
如果注意到弗雷迪在这首《精彩必将继续》歌中的追问,或许能洞察一二,没有答案和方向的人生只能娱乐至死。弗雷迪在《我们是冠军》歌中骄傲地宣称“这世界不属于失败者,我们是冠军,我们会战斗到最后。”
这不但是弗雷迪,也是整个人类犯下的最大错误——相信自己!我们给本来软弱的自己加上“冠军”的桂冠,放大自己的能力和欲望,在纵欲的派对中寻找自我满足,沉浸在胜利和自由的假象里,绝望地渴望无法触及的自由。
关乎生命的答案,只能来自创造生命的上帝;心灵最深的渴求,绝非夜夜笙歌的派对能够满足,而是进入上帝的同在里。作为被造的人类,我们的喜悦和满足来自认识、爱和跟随上帝,当我们这样做的时候,会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苦苦追求的快乐竟是上帝本身。
圣经说:“你必将你生命的道路指示我。在你面前有满足的喜乐,在你右手中有永远的福乐。”(《诗篇》16:11)我们不是冠军,我们是被上帝的真理所更新和引导的儿女。
因此,当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们与世界作别之时,还能轻唱那首古老圣诗《I’ll fly away》
“一个明朗的早晨/当此生走到了尽头/我会远远飞离/去到一个/喜乐无止的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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