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百达
国际宗教自由议案
通过一年多来的辩论和修正,美国政府针对许多国家尚存的宗教迫害问题终于达成共识。1998年10月9日美国参院以九十八比零的票数通过了“国际宗教自由议案(The International Religious Freedom Act)”。10月10日美国众院全体通过。总统签署后,该议案正式具有法律效应。
针对那些从事“有系统的、持续的、罕见的”宗教迫害的国家政府,该法案要求美国总统从15项相应措施中选择合适的对策—-其中包括公开的谴责、终止援助、不同程度的经济制裁。该法案还在美国国务院设立了一个大使级的职位和一个十人组成的特别委员会;他们每年将针对每个国家宗教自由现状写一份报告。总统需要根据该报告通知国会他要采取的相应措施。该法律同时也给总统留下一定的空间,允许他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免除采取任何措施,但他必需说明具体理由。
该议案的形成过程中,支持的力量主要来自宗教(基督教、天主教、犹太教),而反对力量主要来自工商金融界。双方都在游说国会、传播媒介等方面付出很大的努力。该议案的通过表明了在美国众多的政治力量中,工商金融界的力量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美国人珍惜宗教自由,也希望其它国家的人民也能享受同样的自由;然而,教会界也有人担心动用美国政府外交政治实力以达成这一意愿将不可避免产生一些副作用。但总体来说,教会对该议案表示满意,认为它是确实可行的。
近几年美国政府对宗教自由的关注最终以法律的形式出现是个有趣的现象。它迫使美国政府在外交政策中认真地考虑到其它国家宗教自由的因素,使美国的外交政策与宗教自由的理念更系统化、更长期地结合在一起。对那些与美国有外交关系而自己国内又缺乏宗教自由的国家政府来说,宗教自由将长期成为它们与美国关系的一个重要因素。
科学与道德
普林斯顿大学校长夏匹若(Shapiro)在乔治城大学的演讲中说,道德方面的考虑必须是科学研究本身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由于科学家改变生命各方面的能力加强了,道德方面的考虑成了科学家的一项严肃义务。随着科学的进展—-特别是生物化学的进展,科学家应该更认真地和其他有思想深度的人们共同探讨。夏匹若是美国国家生物道德顾问委员会的主席(National Bioethics Advisory Commission)。
自二战以来,科学的进展—-包括核武器的发明和遗传基因研究的突破-—给人类带来的有喜有忧。人类外在应用科学的能力不断加强,而人类内在自我约束的道德力量日趋微弱。这种强弱的明显对比为人类的生存和幸福构成了潜在的威胁。
总统求助牧师
1998年9月克林顿被迫公开承认了他和白宫实习女生的性关系后,在回答记者问题时说:“我需要上帝的帮助。”之后他求助三位牧师(Rev. Tony Campolo, Rev. Gordon MacDonald, Rev.Philip Wogaman),要求他们每星期和他见面一次,负责督促他。堪普罗(Campolo)牧师说,三位牧师们要帮助克林顿,使他坚强起来,能抵制诱惑。克林顿也手写了一封两页长的信给他在阿肯色州的教会,表达对自己犯罪的悔意,并乞求牧师和会友们的饶恕。该教会的鸿恩牧师(Rev. Horne)在某一主日崇拜后向会众宣读了克林顿的信。因为该信属私人信件,牧师没有把它公开给传播媒介。
科学界有禁区吗?
加州大学法学系教授约翰逊(Philip Johnson)不久前在芝加哥基督徒律师协会年会上指责美国主流科学界不科学的偏见。他指出,科学界似乎有这样一个不公平的预设:不管科学家所研究得出的证据如何,不能用来说明宇宙背后有一个智慧的设计。约翰逊说,科学家若在未经证明的时候就预先为科学研究划出一个禁区,这是不公平、不科学的。科学家应该以求知求真的自由精神,依据科研得出的证据而做最恰当、最符合逻辑的结论。
当今科研大量惊人的证据表明,不管宏观的天体运作或微观的生化结构,所展现的都是设计的结果。如果事实如此,科学家不应该否认证据所指向的逻辑结论。近一两年来,约翰逊和一些科学家发起了一场主张宇宙是智慧设计的运动,目前在美国的学术界影响越来越大。
作者来自福建,目前在“友爱中华(China Outreach Ministry)”这一福音机构事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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